“要你管,我就要听。”香草不屑一顾的样子,故意逗文根。
“好了,两个都要结婚的人了,还老大不小的斗气?”钟奎呵斥道。一边顾着脚下,一边看向走在前面的冉琴“要不,你就给香草科普一下,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反正这一路也够郁闷的,没有遇到一个两条腿走路的。也不知道集市还有多远,混混时间也不错。”
冉琴嫣然一笑道:“好,我先来讲蒙古族,蒙古族过的是游牧生活,中国大部分草原都留下他们的足迹。每到七、八月牲畜肥壮的季节举行‘那达慕’大会,会有惊险动人的赛马、摔跤、射箭、歌舞等令人目不暇接的节目展示出来。”
“‘那达慕’是什么?”香草问题可真多,钟奎最有体会。她的话匣子问题一打开,奇葩问题是接二连三的来,让接招的人招架不住。
冉琴矜持一笑,好似早已有应对准备道:“‘那达慕’是蒙古语,‘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
“哇!好深奥!还有吗?”香草喜悦道。
“听是听,说是要说,不要忘记正事。”文根嫌香草自顾听故事,忘记的走路,一直磨磨蹭蹭的。
“切,走!走!要不我们俩来赛跑?”香草赌气道。
“别闹。”钟奎加重语气道。又停下等上冉琴,说道:“还有别的需要我们注意,你就支吾一声,提个醒!要不犯错就麻烦了。”
“嗯!”冉琴答应着,对香草说道:“妹子,这会儿还真的不是讲这些的时候,等我们把事情办完,回去我慢慢讲给你听,行吗?”
“行啊!谢谢冉琴姐!”香草极不情愿的样子答复着,就蹭蹭几步挤到文根前面去。
“丫头就是爱使性子。”文根嗨嗨一笑道。
“不管了,她是你的人,你以后管好了就是。”钟奎打趣道。他在说这句话时,跟随在旁边的某人,脸唰一下子绯红,不好意思的样子故意放慢脚步。
“干啥呢?”钟奎纳闷的看着冉琴道。
“没事!”
“师父你们看前面。”一直没有吭声的小明突然惊叫道。
前面稀稀拉拉有好几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从他们提、背、挎、顶着物品的样子来看,一定是去赶集来的。
钟奎几步上前刚想问出口,却被及时赶到身边的冉琴阻止。
“别急,让我来。”
冉琴碎步前去,笑吟吟的对他们点点头,选择性的看着一位面容和善,皮肤黝黑的妇女,用生硬的藏族语言问道:“阿姨,请问寒山寺怎么走?”
“寒山寺?”这位妇女粗黑的眉毛,很惊讶的神态看着冉琴,用藏语吃惊的嘀咕着,然后抬手在额头,一点双手交叉起放在胸口,对她微微躬身道:“不知道。”
冉琴从对方的神态中观察到,这位阿姨应该是知道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说不知道呢?想着,也来不及给钟奎说什么,就急忙再次颔首含笑问道:“那么阿姨这是去集市吗?”
妇女匆忙点点头,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带着狐疑的目光。怔怔的扫视了一眼冉琴身后的他们,车身撒丫子像跑似的快速离开了她。
妇女一溜烟拉开了与冉琴的距离。留下她莫奈的耸耸肩,回身看向钟奎。挤出一丝怪模怪样的苦笑道:“这里的人,好像对寒山寺忌讳,不愿意提及。不过她们好像真的是去集市,我们只需要尾随在后面,一定可以在集市找到关于寒山寺的线索。”
“嗯,也只能这样了。”钟奎赞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