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严重了,这府邸布置都是来自家母之手,说不上讨教,若是喜欢,我让人绘制布局图便可。”陈潇终究不懂女人心思,拍马屁拍马腿上说的就是他。
“你不懂,这不是一张图纸的事,那只是复制同样一副场景,这其中布置的意境才是精髓,不是图纸能够诠释的。”萧文然看了陈潇一会,似乎感叹这人只适合混迹在男人圈子中,对于女子的心思猜不透,从他身边出现的人就能够看的出,这人实在太过迟钝,就是对着宋文青也经常有脑子转不过的时候,萧文然善意的笑了笑,看的陈潇一脸莫名。
“刚刚远远的就听到你两嚷嚷着什么?什么样的事情不能随意议论?”斐安逸可是记仇的很,眼神传神,好似会说话,无时无刻不透入出一个信息,你们两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别怪我小肚鸡肠,记恨上你们。
“没,没,没什么?”看到斐安逸脸色更加难看了,陈潇整个人都有点萎靡了。
“就是茶王这事情的始末猜想罢了,王城知情人士传出边塞新月公主的一些事,我们就感觉这位公主甚是能折腾,估计这次王城变故也是与她有干系,我们也没什么太过大逆不道言论,就只是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而已,明明是陈潇太过大惊小怪了。”张静茹可就没有任何顾虑了,一大早就挨揍了,她到现在还气着呢。
“我倒是觉得陈潇说的对,王城的事情,还是不宜随意妄测,流言止于智者,无关的事情莫要过多搭理。”萧文然神情有些肃穆,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看着不大高兴撇嘴的张静茹,并没有任何感觉,她这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在警告陈潇,毕竟谁人的流言可以随意传播,新月公主就算嫁不成斐安逸,却也是注定是皇兄的女人,攸关边塞与霄云国的和谈,岂容他人随意讨论,尤其是在他们两个皇亲国戚面前。
斐安逸却有些不以为然,因为昨天细思极恐,发现新月公主内外不符,心机深不见底,他自己曾经就是人家算盘中的一颗珠子,分析发现之后多少有些迁怒的心思,反倒是觉得那样的言论极为适合新月公主,但是自家娘子前脚维护皇家的说法也是极为有道理,在他总觉得自己有所进步的时候,萧文然周全的作法还是让他侧目不已,拿得起放得下孰轻孰重,分的一清二楚。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也就导致斐安逸显得有些沉默,萧文然立马就注意到了,看他一副被打击到振作不起来的阴郁神情,萧文然就有些好笑,她最是明白他,就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也算不上是个普通人,特警需要逻辑本身就不凡,都是天赋加上各种艰苦训练造就出来的,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够成功,需要的是日积月累的体会了悟,才能清楚各种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