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来就有暴露癖吧,越被看就越兴奋。”斯洛特冷冷地下了结论,将她归属进天生淫荡的种类,肉茎狠狠蹂躏挞伐着缩紧的后穴。
仅仅是简单的进入就能把穴道给填充得不剩下缝隙,更何况还用那些扭曲的凸起去磨动,把淫液都给顶得无处可去,汩汩往外流淌、弄湿了他原本整洁干净的裤裆。
许柠哭着想否认,可嘴里那根灼热的巨物抽出去时她只能喘息个不停,任由祈风用肉茎前端磨蹭着她的唇。
嘴角和龟头之间拉开淫靡的银丝,成为了她浪荡的佐证。
明明是被他们强迫的,可为什么就是想要脱个精光给他们抚摸,难道她真的是可以让男人随便使用的淫乱玩具吗
在酒精作用下晕乎乎的脑袋不自觉产生了自我怀疑,被两根大肉棒撞得羞耻心都粉碎掉,她竟然哼着气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呜啊啊啊我是,我是暴露狂呜呜喜欢被看身体,被摸啊哈——也好舒服——”
“小姐真是——”祈风握着性器左右拍她的脸,满是潮红的面颊上分不清哪些是他留下的痕迹,哪些是她因为快慰而泛起的红晕,他紫色的眼眸愈发深邃,就连那温润清朗的嗓音都变得低沉,“真是淫荡。”
“我呜呜”被操得头昏眼晕的兔女郎居然主动伸出舌头去追逐刚刚还排斥不已的肉棒,渴望着含有强烈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给我啊嗯”
斯洛特抓着她脖子上的情趣项圈,每当她快要把那根巨龙吞入口中时就往反方向拉,“骚货,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
“呜啊啊”滴水的肉茎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都吃不到,她委屈极了,红着眼眶伸手去抓,十分不要脸地撸动着。
工作时在外边听到的淫言浪语接连在脑海中冒出,早就醉透了的意识控制不住那张诚实的嘴:“我嗯啊,我是妓女,啊啊唔求客人操我呜呜把精液射进,妓女的两个啊——骚穴”Щww嚸po18 嚸 us
男人们闻言皆是下腹一紧,一边逼着她继续说出淫话,一边操干言语刺激下敏感到极点的肉穴。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在小小的卡座里异常清晰,听得许柠浑身都像要被煮熟了似的,而下身却乖乖地一再夹紧。
“呜呜嗯”呻吟的小口再次得到了肉茎,她含着泪水被操到高潮喷汁。
穴肉抽搐着,即使被顶得褶皱都撑开了也尽力容纳硬胀的粗长性器,几乎要摩擦起火的媚肉变成了艳红的颜色,把快意都毫不犹豫地传递到了四肢百骸,也把她早就醉软的身子爽得大汗淋漓。
几乎是同时喷射,两个男人顶在深处仿佛要和对方一较高下,灼液射得又多又激烈,把本就高潮中的穴肉弄得震颤不已。
“呜哼——”许柠瞪大了双眼,被肏得失去了控制的下身在剧烈收缩之后变得放松,而那股一直竭力忽视的感觉突然爆发出来!
她吐出口中还在喷射的性器,酸软的手脚来不及挣扎,下腹就已经控制不住地——
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啊啊呜别,别看我啊啊啊——”她闭上被浓白精液糊住睫毛的双眼,浑身激动得再次抽搐起来,下腹的肌肉疯狂收缩着把液体都给挤出,全部喷在了男人们的下身和裤子上。
空气中弥漫着带酒气的羞耻味道,在客人面前被操到喷汁排尿的耻辱令她恨不得赶紧晕死过去。
可醉意却逐渐消失,意识就像是头上摇摇欲坠的兔耳朵一样、依旧倔强地存在着。
“啧啧,爽到都尿出来了呢。”身前的男人轻笑着,抽出性器时,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花穴立刻喷出一股液体。
穴口原本还仅是一道小小的缝隙,现在却成了一个两指粗的小洞,花唇凄惨地翻开,往外冒出的白汁滴落在身下的沙发上,和尿液混在了一起。
“呜嗯我”她急忙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可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往她肚子上一按,又有断断续续的淫秽液体喷出,力气也似乎随之流得一干二净。
“浪货,尿在我身上了,打算要怎么赔。”冰冷的语气,即使夹带着喘息也让她害怕得啜泣。
“别为难可怜的小姐了。”祈风笑得柔和,轻轻用手指将她睫毛上挂着的精液抹去,似乎不计较她突然吐出他的性器的举动,“小姐帮我舔干净,我就帮你说说好话,如何?”
许柠忙不迭答应下来,用舌头清理着男人的下身,却不知自己那副急切的模样、粉嫩小舌围着肉茎仔细舔弄的模样有多淫荡。
“可以了,先生”她躲入祈风对她敞开的怀抱,后穴因为失去了肉棒的堵塞,汁液不断的往外淌。
被转到正面面对斯洛特的姿势,她呆呆地看着他被各种液体所弄湿的西装裤,那张俊脸上冷嘲的笑容,还有镜片上冰冷的反光。
她深知自己——
赔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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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还有海产和沉舟等着你,加油ww
柠柠:救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