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的性器摩擦面颊,许柠在羞耻之下竟愈发敏感,被冻住的穴肉自发收缩起来,冰块磨动碰撞,带来新奇又可怕的快感。
“那么骚的穴,就连塞冰也很爽吧,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斯洛特嗤笑一声,松开她的手,用龟头去磨蹭饱满柔软的奶子,欺负红艳挺立的奶尖。
“不行呜嗯,真的要坏了!!”在祈风增加到三根手指捅进穴道里搅动时她尖叫着,身体被刺激得不停颤抖,却在他戳上那块软肉时僵住,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祈风嘴角上扬,紫眸紧盯着不停喷出淫水和冰水混合物的穴口,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下抠弄着那一处,听她叫得越来越软媚,眼中的笑意盈盈。
“小姐的穴明明这么紧,不像是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水呢?”
“嗯啊啊——因为,宝宝没有从小穴嗯哈出去”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可奶头就像是在回应男人的话一般,随着龟头的挤压而溢出点点白汁,淫靡至极。
“骚货,还没断奶就出来卖?”斯洛特冷冷一笑,手指不留情地掐捏着那柔软的奶子,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露出。
“呜呜因为要钱,咿呀不要,好疼!”被他揪着乳尖拉扯,她只能抬起腰去追,仰起头却把男人眼里的嘲讽看得一清二楚。
委屈又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可以被操的骚货,她啜泣着接受三人的玩弄,在大蘑菇头蹭到被冻凉了的花唇时止不住地哆嗦:“先生求您啊唔,不行,我嗯——”
火热的肉棒打断了她最后的挣扎,被冰水弄得温度很低的穴道竟然比平时还要敏感上许多,疯了似的夹紧。明明有黏滑的花液湿润,男人的性器却寸步难行。
“小姐的丈夫怎么舍得让你做服务生呢?”祈风好言好语地问着,下身却毫不含糊,低温的水穴使得他的肉茎更加兴奋,就连青筋也扭动个不停,摩擦着那紧致细腻的肉褶。
他拉过女人两条无力的白腿圈在腰上,比起她衣衫褴褛,男人只拉下裤链、露出肉棒肏干她的模样,更叫人产生凌辱她身心的邪念。
许柠一边哼哭着被迫用手按摩两根肉棒,一边皱着眉委屈巴巴地坦白:“他,他不要我和宝宝了,唔哈我没有工作,嗯,所以啊啊!那里!不要嗯”
原以为只是要穿得暴露一点、勉强卖酒就可以了,没想到踏入了这个淫窟,最后还被狡猾的男人们逼迫着出卖身体。
玻西伸出手指揩走她眼角的泪水,语气倒是软了几分:“真可怜呐,既然如此——”
“那就给我好好伺候,舒服了就带你走,否则就把你丢在这给别的男人干。”斯洛特倒没有丝毫负罪之感,女人的手柔软又温暖,却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凤眼一凝,瞥向她的下身——还有另一个洞可以用。
“不行!啊啊呜先生,不要呜呜”男人无情的言语和可怕的条件勾起了她淫荡的想象,自从怀孕后再没有被进入的花穴猛然收缩着,裹吸其中有节奏肏干着的肉棒。
许柠红着一张脸不停求饶,可祈风偏要往那一处撞。肉棒和穴壁之间的摩擦产生了大量的热量,足以把冰块全部融化,甚至也将天性淫乱的穴道点燃。
“呜啊啊啊,不嗯”那块软肉被大龟头狠狠碾磨,看似温柔的男人其实力劲极大,都快把穴道给捅成了肉棒的形状。
她尖叫着被操到高潮,收缩紧绷的小腹上都出现了一个鼓起,正是粗长性器的位置。而祈风还在不停进出着,丝毫不怜惜处于痉挛状态的甬道。
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紧了入侵者,却不是想驱逐,而是要把它拉到最深处,好好抚慰那个早就熟透了的子宫。
许久未曾体验的绝顶快感席卷而来,半醉的身体和脑子都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许柠挺起腰去迎合,两只脚丫随着男人腰臀的耸动而一下下地敲打着他的后腰,仿佛在催促他干得更快。
乱窜的电流让甬道胡乱收缩着,却把男人性器的形状都描摹得清清楚楚,手上的动作也没能停下,甚至是主动去感受它们可怕的硬度和热度。
同时被三个人亵玩的羞耻禁忌快感宛如会让人上瘾的药物,明知是不对的,却愈是抵抗愈是沉迷。
朦胧的双眼倒映着男人们的身姿,却看不清他们的表情,耳朵里也尽是潮水的轰鸣,听不见他们的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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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晚晚收工了柠柠还在受苦ww
柠柠: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