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的看热闹的兄弟一个饭粒直接从鼻子呛出来了,俩吓的直接出溜进桌底下去了。
剩下一帮也好不哪去,个个钢管直,虽然心理上接受了白哥喜欢男的,白哥的小情,是个带把的,但真见俩男的当众啃的啧啧作响,天灵盖上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三观碎成一地渣渣。
小哑巴被按着啃的晕头转向,嘴里鼻子里全是辛辣的酒气,撒酒疯的人力气出奇的大,小哑巴废了好大劲才把人推开,站起身头都不好意思抬了,但是抓着白苏的手还是没撒开,扯着白苏就要往外走。
白苏眼睛水雾迷蒙的瞅着小哑巴,眼里心里梦里全是这个人,感情满的一晃荡就往出淌,只想见人开心只想让人快乐。
迷迷糊糊的见小哑巴蹙眉拽着他,马上就心疼的慌,摸着人的脸就一顿胡话,“宝贝,你别皱眉,哥一看你皱眉,心都要碎了。”白苏扑通一声就跪地上,手摸着小哑巴的裤腰,就解人的裤子。
“宝贝哥让你快乐,哥伺候你……”
这酒品真是旷古烁今了。
一帮子兄弟被震的都要疯,他们白哥是什么人,在江远市也是有头有脸,人送外号白小爷。
醉酒搂着小情啃个嘴可以算是情之所至,但是得喜欢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能迷迷糊糊的见人一皱眉,就跪下要给人口,这哪是小情,他妈活祖宗吧这是!老爷们膝下有黄金,他们跟着白哥从小混到大,刀架脖子多少回,啥时候见人怂过!
震惊已经转为愤怒了,一帮子哥们上来要扶白苏,白苏对着小哑巴是柔情千万种,对着旁人可就没那么客气。
最先冲过来拉白苏胳膊的是小白菜,被白苏反劲一拧,胳膊腕差点拧碎。
小哑巴裤子扣都被扯崩没影了,按也按不住。
后头五个老爷们冲上来要拽白苏,白苏血红着眼,抄起个酒瓶子就抡开了,大有谁拉着跟谁拼命的架势。
一帮人谁也不敢真的伤着白苏,就想把人按住,但是谁想到白苏的酒品极其的垃圾,这会子除了小哑巴谁也不认,酒瓶子专往人脑袋上轮,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样子,一时之间谁也上不了前。
秃子仗着体格大,想把人压趴下,结果不灵活,实打实的被一酒瓶子被抡胳膊上,当时就嗷嗷叫着胳膊可能折了。
要是想到白苏真的醉了是这个酒品,打死这帮人也不敢灌他的酒,没人能上前,白苏酒瓶子放跟前,又要扯小哑巴的裤子,刚才那一副疯狗的架势分分钟柔情似水,含糊不清的搂着小哑巴哄:“哥伺候你,哥为了你什么都愿意……”
说着就又要跪下,一帮人捂着眼的捂着脸的,小哑巴一手死死按着裤子,咬着唇,情急之下,随手从桌子上抄了个盘子,碎在了白苏的头上。
白苏愣愣的摸了摸脑袋,看着小哑巴惊慌的眉眼,临昏过去还安抚一句:“没事的宝贝,别怕……”
这一盘子也是抡的很有技术,哥们们把白苏扶凳子上,见人被砸晕了,头居然没破,忍不住对着小哑巴由衷的竖了竖大拇指。
“兄弟……威武”
“威武。”
白苏昏过去,哥们们提在嗓子眼的一口大气总算是松下来了,白苏今天要真是跪着这地方,给小情口了,往后兄弟们见面就可以直接钻地缝了。
最后还是叫了代驾并由两个兄弟帮小哑巴一起把人先送医院检查了下,没什么事,才又给折腾回了家。
半夜两点多,白苏从到医院吹了凉风,就有点清醒了,折腾到家实际上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他模糊想起刚才干的惊天动地的事,实在没好意思睁眼,就装着晕乎靠在小哑巴身上,被连抱带托的弄上床。
俩兄弟帮着把白苏弄上床,就赶紧走了,小哑巴坐在床边,先是蹙眉摸了摸白苏头顶被他砸的那个小包,后又抿起唇,摸着白苏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