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连连点头,立即离去忙着张罗去了。
冯耀看了一眼在附近颇为尴尬的孙仁,又看了一眼怀中的孙尚香,朝着孙仁道:“早安,今天大喜的日子,我正好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一起去我后书房吧?”
“好的,姐夫!”孙仁跟了过来。
孙尚香欢快的一手拉着孙仁的手,一手拉着冯耀的手,三人来到后书房。
后书房是在后院书房,是属于冯耀私人的地方,和前院书房不一样,前院的书房主要是用来会客或是与手下之间商议一些重大事情的地方。
三人依次序坐下,孙尚香为了避名孙仁尴尬,并没有依在冯耀怀中,而是与孙仁靠得更近一点。
孙仁字早安,正是因为其在出生时,比孙尚香早了一点点的时间,因此孙尚香以前总是称呼孙仁为兄,孙仁称呼孙尚香为妹,冯耀是孙尚香的夫君,按理应是称冯耀为妹夫才对的,但是孙仁还不到十四岁,比冯耀小了太多,再加上冯耀如今尊贵的身份,孙仁也比孙尚香早不了一会儿,便依母亲之命称冯耀为姐夫。
这本就是让孙仁有一丝别扭的地方,另外,因为孙仁和孙尚香长得非常相像,冯耀经常看走眼,将孙仁误认为是孙尚香,前不久,更是因为误认,冯耀还将孙仁搂在了怀中,如对孙尚香一般。
甚至有时,每当孙仁看得和他长得一样的孙尚香依在冯耀怀中时,会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那感觉无法言明,所以一般的情况下,孙仁都会尽量穿得和孙尚香有非常大的区别,更是避免和“姐夫”冯耀碰面。
既使是偶然碰见,孙仁唤一声“姐夫”,施过一礼,便匆匆走开。
但是现在,却避无可避了,孙仁不敢面对冯耀的目光,将头低着,有如做错了事的小儿,虽然孙尚香在一旁为其助阵,这情况并没有改变多少。
冯耀向孙尚香眨巴了一下眼睛,笑着问道:“尚香,我听说早安最近对诗词比较感兴趣,不知是不是受了徐干、王粲的影响?”
这话虽然是向孙尚香发问,但是其意就是间接问孙仁,孙仁本就极为聪明,不得不抬起来,朝着冯耀一揖,道:“姐夫,我听过徐先生念过一首诗,名为春夜喜雨,意境甚为优美,问之,徐先生对姐夫极力称赞,姐夫,这春夜喜雨真的是你写出来的吗?”
冯耀一愣,没料到孙仁会反问一句,一时不知是该说实话好,还是继续编下去的,灵机一动,笑问道:“怎么了?早安,听你之意,你对此诗印象颇深?那我就来考考你,看你能不能背诵出来,如果真的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了,姐夫就回答你的问题!”
“好!那我就班门弄斧了,如果有错误之处,还请姐夫不吝赐教!”孙仁拱手道。
说罢,孙仁正了正神色,不再拘束不安,一派儒者的气势自然流露,虽不能与冯耀天生的威势相抗衡,但是比之刚才,气势不觉强了数倍。
“哇!早安哥哥要背诗了!而且还是我夫君写的诗!!这次妹妹一定会用心记下,回去后,我将教会所有娘子军!哥哥加油!”孙尚香顿时来了精神,大眼忽闪忽闪的,一脸幸福的期待之色!若在平时,孙尚香对这些诗词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有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