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文武,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王旭大军此时离我兰关已不足二十里,一个孙钰已然了得,现在有多出一个张猛,想要杀王旭,难如登天啊”朱环坐在县衙的主位上,担忧的说道。
铭兰县的县衙与别的县衙大不一样,别的县衙大堂都只有一张案桌,可铭兰县的县衙却是侯爷的侯府,那是异常的宽大,一尊铜案立于上,大堂之上数十略小的铜案分放两旁,两边还有各种各样的乐器,很是气派。
“侯爷不必担忧,我铭兰县可不比万灵、慧靑那些小县,我们有兰关之险,铭山之佑,那王旭想要通过兰关就必须经过铭山官道,我军有三千甲士,只要在铭山两侧埋下伏兵,任他王旭千军万马,也休想过的来”说话之人名叫蔡文卓,乃是铭兰县的谋士。
蔡文卓话音刚落,便有一位谋士起身说道:“回侯爷,刚才蔡大人所言极是,但在下觉得应该想一个更加完美的办法,以确保万无一失;想那王旭也不是那么好杀的,万灵县那一战,仅凭孙钰一人便灭了三大家族两千私兵,在三大家族埋伏的山谷之中来去自如,其胆略、武艺真是世上罕见,更可虑者,那王旭在慧靑县外竟然又收服了这么一员猛将,其兵威以不弱于我铭兰县啊。”。
“各位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忧,我父亲刚刚收到了世子传来的密信,世子已经有足够的把握夺取王城,只待时机便可下手,世子让我们不必再假扮什么土匪去劫杀王旭,二十只管放心杀之”说话之人乃是朱环的独子,名叫朱羽,一身武艺也是出类拔萃,深受朱环的喜爱,铭兰县所有的军政大权都掌握在朱羽的手中。
蔡文卓闻言大喜,起身说道:“侯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有十全的把握了,就算铭山埋伏失败了,我军任然可以退守兰关,就算胜不得他王旭,我军据关而守,那王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过得了这兰关”。
一位谋士也起身随声附和道:“不错不错,善用兵者不虑胜先虑败,就算兰关也失守了,我军还可以退守铭兰县城,立于不败之地,何惧那王旭”。
众人的分析,朱环听的是连连点头,一改刚才的忧虑之色,笑着说道:“诸位大人说的不错,我手握三千甲士,又有雄关据守,区区王旭何足惧哉”。
大堂末座出来一位儒生,道:“侯爷,想杀那王旭何须我们自己动手啊,在下有一计,侯爷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可将那王旭碎尸万段”。
朱环抬头一看,皱了皱眉,说道:“梁青,你平日里很少献计,今日何以口出狂言,你且说来听听”。
梁青理了理思绪,自信的说道:“回侯爷,前几日我们为了招募士卒,劫拦下了五万多难民,如今士兵以挑选完毕,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就告诉他们,就说那铭山之外有数万旦粮食,让他们去抢,侯爷请设想一下,面对五万的难民,王旭该如何抵挡?哪怕一人吐他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届时,我们只管坐收渔利。”
朱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就这么确信那些难民会去抢王旭的军粮?如果他们不去,又该如何?”
梁青继续说道:“侯爷不必担忧,王爷可在铭山两侧安排下甲士,如果他们敢后退,便下令士兵们开弓放箭,侯爷,你说他们是愿意往前走去吃粮食好呢,还是回来送死好?”
“好,好计策...”蔡文卓道:“侯爷,文卓以为此计可行,就算没能将那王旭杀掉,也能使得他们元气大伤,这对我们往后的作战是很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