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雾茫茫像炮弹似地从床上弹起,冲进了洗手间。
等她无力地爬回床上时,还被路随捏着下巴挑剔,“下回不要用牙齿。”
雾茫茫推开路随,她已经没有说话的欲/望了。
“还要听吗?”路随对昏昏欲睡的雾茫茫道,他是一个很有诚信的商人。
雾茫茫懒于开口,只疲惫地“嗯”了一声。
其实王媛真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就是娇气了一点儿,对疼痛敏感了一点儿。
雾茫茫不同意了,“不是说女人喊痛,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吗?”
算是变相表扬他们很厉害啊。
路随轻轻揉了揉雾茫茫的头发,“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会从对方的疼痛里寻找刺激。”
大多数的男人可能更喜欢女人有愉快的反应。
但是现在的舆论导向都是在将女人往装纯这个方向引导。
仿佛不喊痛不足以表示自己的矜持。
但是雾茫茫是女同胞,所以是坚定的女人党,她嘀咕道:“这可不一定怪王媛,准备做得不够充分的话,当然会痛啊。”
路随又揉了揉雾茫茫的头发。
真当男人都是金枪不倒啊?除非吃了药。
实际上如果准备太久,多数都会萎掉。
雾茫茫这下可来劲儿了,眼睛在黑暗里都闪着光,她虽然没有计过时,但是路随对她绝对是超级有耐心的。
她追问着路随,路随不耐烦了,只能抛出一句,“你能耐行了吧?”
雾茫茫还想问,却被路随一句“睡觉”给堵了回去。
这回撒娇也没有用了。
雾茫茫半天没反应过来,路随嘴里的“能耐”是什么意思?
这是表扬她吃苦耐劳,宽容有度的意思吗?
那么,雾茫茫宁可路随别表扬她。
刚吃过早饭,路嘉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茫茫,身体好些了吗?”路嘉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