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将郑融、张祐二人押解到乡兵军营,看着门前那甲胄武器俱全的守门兵卒,吓的胆战心惊,原本轻松的神色立即
收起来,战战兢兢的将两人交给了乡兵。
“两位差哥莫急走,问一下,不知是那位校尉,将这两贼子擒获,还再下的清白?”
“李指挥客气了。”其中一衙差舒缓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后,向李初拱手道:“擒郑融、张祐者,乃我刑狱司甄端,甄校尉也。”
甄端?
李初点了点头,回忆微笑表示感谢。
让两个乡兵,将郑融、张祐这二人带到了校场上,吩咐旁边的人,吹响集合号。
张祐还是一副死了的人一样,李初让他跪就跪,低着头,也不反抗。李初有注意到,这白色的囚服下,带着点红色血
迹,让人将张旭的囚衣扒开,露出了里面那被折磨的完全不成样子的躯体。
刑狱司的手法很高明,这伤痕累累的,看得让人触目惊心,然则却没怎么伤及根本,以至于张祐还有力气自己走动。
郑融的,李初懒得看了,看这家伙此刻还一副恶狠狠不服输的样子,李初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此人。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解释的。
李初自己犯错,放走了郑融,以至于自己的情形万分紧急,都差点走上了造反,如今柳暗花明,这一转身,郑融就落
入了自己的手中。
士兵在校场集结好后,李初将郑融的头抬了起来,分开他头上凌乱披散的头发,让大家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这两日,你们在军营中,不知道外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此刻说与你们听听。
外间,有人散步谣言,说我等聚众造反,还说我等杀害了罗县尊,要攻击县城,扯开造反的大旗,以至于,差点让上
头,请禁军出面,要将我等全部剿灭。
试问,罗县尊,是我们杀死的吗?”
“罗县尊死了,我们是凶手?污蔑!怎么可能,我们等这几日都在军营中训练,从未出去过,怎么可能是我们等杀了
罗县尊。”
“是啊,指挥,您可是都看见的,我们连军营都没迈出去过,怎么可能杀了那罗县尊?”
随着李初这句话后,整个军营队伍中,乱糟糟的一片愤愤之声。
李初吼道:“我就问你们,罗县尊,是我们杀死的吗?”
“不是!”士兵们回答整齐。
“我们是否要攻打县城?”
“不是!”
“我们是否聚众造反?”
“不是!”
士兵的声吼,一句比一句猛,一声比一声高,齐整整的怒喊,犹如山崩、海浪席卷,气势惊人,吓得跪在前面的郑融
满面惊恐。
“可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们做了这些事,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
一浪盖过一浪,声势滔天。
“此人,便是在外面向刑狱司故意诬陷我等造反之徒,要陷我们于死地,大家说,要怎么处置?”
“杀,杀,杀!”
整片军营已经沸腾,郑融站起了身子,想要逃跑,逃出这个恐怖的地方,脚上有锁链,这才跑动几步就摔倒在地,又
挣扎的爬起来,继续跑。
在李初示意下,新晋小队长风语从队伍中出列,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快步的从后面追上郑融,一刀就将郑融的脑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