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尊和体面,这是逃避和恐惧,切斯特你这个懦夫。”廖云沉简单而且粗暴给了他一个结论。
“那你呢,我已经被抓伤了,很有可能随时变异就这样拧断你的脖子,你不害怕吗,还距离我这么近?”切斯特把问题反抛了回去,询问已经站起来的廖云沉。
廖云沉低着头看他:“我不是没有死吗,见过怕死的保镖吗,你现在不是我的雇主吗?”
他连问了一串,切斯特也没有生气,只是指了指空荡荡的房子,笑出了声:“你看,这里有过无数怕死的保镖,你真敬业。”
廖云沉犯了一个白眼,心想:是的,他真敬业。
不管外面的世界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人间低于,不管这个突如其来的灾害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冰河路就宛若世外桃源,别的邻居不知道去了哪里,隔壁的傅华却活的很好,至于廖云沉怎么知道的,因为他每天都会准时的处理自己种那些花草。
切斯特联系过自己认识的所有人然而没有一个人接起电话或者回复消息,就好像他们三个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般,活在地狱中而不自知。
这样其实挺可怕的,廖云沉坐在客房的窗台上看着楼下浇花的傅华,傅华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头顶上的视线,抬头对着他温和的笑了笑,廖云沉发现现在住在楼下的这位傅先生,比当年自己在那个世界中遇到的傅先生更加接近那个广为流传的童谣。
住在冰河路33号的第十二天,终于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这也意味着他们终于联系到了这个孤岛外面的人。
廖云沉下楼的时候看到切斯特在简单的收拾行李:“怎么了。”
“我的朋友刑先生在y国给了我电话,他那边发现了一些事情,让我赶过去,他派了人来接我们。”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