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甚至是带着些力度轻轻地摩擦着,温热的呼吸在廖云沉脖子上带起了一串鸡皮疙瘩,那人张开嘴,舌尖轻轻舔过廖云沉的耳廓,唇齿间轻轻一吮吸就带着些羞人的声音。
“绑好了自己在等我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廖云沉往后仰着下颚,发现那铁链子竟是他越用力越紧,甚至是随着她强行吸收周围灵气越吸收越强大。
他心中暗自吃惊,那男人传来一声闷笑,双手牢牢地箍在他腰间,最后头往前一探咬住了他的喉结。
随着男人的动作他头上的兜帽落下,露出了他一头银色长发,他尖厉的虎牙在廖云沉喉结上划过,那种喉咙好像要被割开一般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这个男人,男人抬起头,用舌头舔掉嘴角的鲜血,额间的金饰带着叮叮当当的声响,用手抚摸廖云沉的伤口就好像摸着什么珍宝一般。
廖云沉的手划过他的衣袖下摆,他丝毫没有介意,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脸上的神情颇有几分冷笑的意思。
“你是什么人。”
“我以为你很清楚。”他低下头舔了一口廖云沉的唇角,在廖云沉突然发难的时候迅速向后掠去,廖云沉只觉得自己手上一松,原本束缚着双手的铁链突然消失不见,他起手就拿起了自己的刀,下一秒就已经到了男人的位置。
两人本身身手都不算弱,一招一式的单单是气势就极其可观廖云沉反手过去一刀,男人先去护住要害却不想廖云沉反手一下,竟是划破了他胸口的衣服。
一抹血藤映于廖云沉面前。
他带着几分冷笑,直接出刀就要上男人的要害,男人此时也不再恋战,和廖云沉短兵接刃的瞬间就向后闪去,这速度廖云沉要再追也是来不及,但廖云沉也没有要再追的打算,只是拿着手中的一张符纸,在符纸燃烧起来的时候,原本还身姿恣意的男人突然就炸做一团血雾。
他死了。
一张高级爆破符,就算是渡劫期修士也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虽然他也就只有这么一张,但是只要翟裘死了,这个世界就没有太大的威胁。
他最后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炸做血雾的样子,然后转身往巷子口的地方走了过去,明明是先前记好的位置,此时却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廖云沉察觉此处估计是有阵法之类的东西,也不再强行闯破,只是坐在原地开始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