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小妞儿细皮嫩肉,长得又着实好看,不如让兄弟们先乐和乐和。”随即,一个男人暧昧的声音响起。
“你们听着,我男人可是大明的新科状元,辽东巡抚,你们敢对我无礼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紧接着,一个女子忿忿不平地呵斥道。
“新科状元?辽东巡抚!老子看你是疯子,如果你男人是新科状元和辽东巡抚的话,老子就是太子了!”
很快,先前那个被踹了子孙根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屑地说道,“一个青楼的****而已,真的以为自己是蒙古的郡主了?”
“去,把她的衣服扒了!”说着,男子的声音变得阴冷了起来,“听说你还是处女,今天老子就要给你****!”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们头儿吧,省得受委屈。”
“别说你男人真的是新科状元,就算你男人是内阁首辅,到了这里也要乖乖地听我们头儿的摆布。”
很快,两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对说话的女子一番威逼利诱,想要逼其就范。
“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这时,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高声说道,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镣铐晃动的声响。
“就算你死了,老子今天也要玩了你!”先前被撞了子孙根的男子闻言恶狠狠地回道,人命在他眼前根本一文不值。
“玉儿,我来了!”听闻此言,李宏宇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连忙高声喊道,脚下加快了步伐,以娜仁托雅的性格真的会撞墙自尽。
玉儿是李宏宇给娜仁托雅取的小名,毕竟娜仁托雅的名字称呼起来有些太生硬,故而李宏宇就给娜仁托雅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说起来,这也跟皇太极未来的妻子有关,后世之人也不知从何时起称呼皇太子的妻子为“大玉儿”,故而李宏宇想到了玉字,于是给娜仁托雅取名“玉儿”。
如果按照血缘关系的话,娜仁托雅与大玉儿是堂姐妹,两人都是黄金家族的后裔,属于蒙古的贵族。
“宇哥哥!”听见李宏宇的话后,牢房里顿时传来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宇哥哥,我在这里,你快来!”
见此情形,牢头的脸上刷一下就变得苍白,身子禁不住颤抖了起来,他这个时候终于弄清了李宏宇的身份,双目满是畏惧的神色。
在老头看来眼前发生眼前这一幕的几率跟被雷劈差不多,天知道那个青楼女子真的是李宏宇的女人,有哪个郡主会流落到青楼去的?这可真是天降横祸,换句话来说就是躺着也能中枪!
李宏宇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娜仁托雅所在的牢门前,牢房的门开着,三名狱卒把娜仁托雅堵在了墙角,其中一个身材粗壮的狱卒双手捂着裆部,看样子先前被娜仁托雅踹的人就是他。
娜仁托雅头发散乱,手上和脚上戴着镣铐,神色显得有些惊惶,自从进了京城后她就经历了一系列不堪回首的遭遇,心境自然难以平静。
“宇哥哥!”见到李宏宇后,娜仁托雅的双眸浮现出惊喜的神色,连忙冲着李宏宇奔了过去,一头扑进李宏宇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她要把近些天来受到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没事了,没事了。”李宏宇轻轻抚摸着娜仁托雅的秀发,轻声安慰着,他可以想象出娜仁托雅这段时间受了不少委屈。
“头儿,这……这位大人是何人?”那名捂着裆部的粗壮狱卒见李宏宇竟然身穿从五品的官服,脸上刹那间就变得有些发绿,连忙来到牢头的面前结结巴巴地低声问道。
“大明的新科状元!”牢头瞅了粗壮狱卒一眼,然后面色一沉,冲着立在牢门外走道上的狱卒指了一下粗壮狱卒跟牢房里的另外两名狱卒说道,“来人,把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抓起来,听候李大人的发落!”
门外的狱卒们闻言顿时蜂拥进入,把粗壮狱卒和另外两个狱卒按在了地上,他们现在都已经清楚了李宏宇的身份,为了避免被牵涉其中自然要拿粗壮狱卒三人当替罪羊了,李宏宇可是万历皇帝面前的红人岂是他们所能得罪起的。
“头儿,看在我以前孝敬你的份儿上,你要救我呀,救救我!”粗壮狱卒心中大惊,吓得面无血色,连声冲着牢头喊道,他知道自己这下捅了一个大篓子出来。
“胡言乱语!”见粗壮狱卒提到以前的“孝敬”,牢头闻言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恼怒,这岂不是要把他也给拖下水,于是冷冷地向按着粗壮狱卒的狱卒喝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狱卒们闻言立刻动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一块破布,使劲塞进了粗壮狱卒的嘴里,免得他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这个时候狱卒们都想明哲保身,自然不会对粗壮狱卒手下留情了,否则一旦被牵连上那可是大麻烦,李宏宇可是有能力将整个宛平县大牢连根拔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