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孩子!
结拜后就对薛朗是全心的信任,没有半丝疑问。这种推心置腹的方式,作为习惯了“防人之心不可有”的现代人,薛朗其实莫名的有些自卑。实事求是的讲,薛朗能做到以诚相待,但这么短时间却做不到推心置腹。
所以,古人的结拜兄弟是不能乱结拜的,对吧?被一个古人给感动了不说,在人品上有种被比下去的微妙自卑感。
真是蛋疼!
现代人薛朗需要适应的和学习的,还有很多。
抛开这些复杂的心思,薛朗走过去,揉揉跑过来围着他撒娇的豆浆的脑袋,道:“这四只狗儿是我的,它们是我的救命狗,如果没有它们,也就没有今天的我,只怕已经暴尸荒野,尸骨都不知道哪里去找了!”
江临脸上皆是认同之色,道:“小弟听甘草说过其中过程,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端是神骏、聪慧非常。大哥,哪个是包子?哪个是馒头?哪个是豆浆?哪个是油条?”
薛朗笑着给他做介绍,介绍完四只狗狗,道:“包子揣崽子了,快生了,所以比较敏感。那是馒头的崽子,馒头知道护妻小,你刚来,最好不要急于接近它们。豆浆和油条倒是没事,等我给你做个介绍就行。”
“嗯!”
江临满脸的期待:“不知道豆浆什么时候揣崽子,到时候大哥可否给我一只,不管公母,小弟给它取个名字叫花卷,哈哈,一听就知道是从大哥这里出来的狗儿。”
花卷——
该说英雄所见略同吗?
薛朗小心的求证:“所以,你觉得包子、馒头、豆浆、油条的名字好听吗?”
江临回答的毫不犹豫,果断非常:“自然好听!再生小狗儿,就叫花卷、胡饼,多好!”
“好兄弟!”
薛朗哈哈大笑!
这世间能找的审美一致的,可不常有,当珍惜才是。莫名的,薛朗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笑道:“行啊,等豆浆生小狗,我们就取这几个名字!这几个名字极好!”
薛朗开心了,就把人拉到书房去,看他画好的家具图献宝:“你看,这是我设计的家具,以前我一个人,也懒得摆弄这些,如今有了你,是该弄个家的样子出来。我不太习惯跪坐,故而,准备让人做套桌椅。你呢?你喜欢跪坐吗?”
江临连忙道:“自然是不喜欢的,每次坐下都忍不住想盘腿,跪坐只一刻就脚麻,当初阿娘叫我礼仪时,总被阿娘教训。”
一脸的怀念之色。薛朗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问:“对了,还没问过你,你出孝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