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 / 2)

蛊祸人生 TV帝、 2970 字 3天前

“那你当时还爆阳气?”

“以防万一。”

我有些无语的转回头,对着手机说:“乌木道符应该没问题,武锋的这块也是随便拿的,谁也没挑过。总不能他运气特别好,把唯一没问题的那块给拿了吧?”

“我也觉得道符应该没什么问题,领导请的那位也是圈内有名的,不可能做自砸招牌的事。”晨哥说:“可事实确实如此,自从乌木道符进家,他们就天天倒霉,几乎没消停过。我还想着哪天让你再来看看,谁知你又受了伤,这可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领导被莫名其妙整死?”

我说:“他被人下蛊的事情,应该有在调查吧,难道没查出什么来?”

晨哥说:“就算有什么,我也不可能知道,那是他的事,我只是个医生而已。”

我拿着手机沉默一会,思考去还是不去。说真的,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三天三夜。除非天崩地裂,否则谁也别喊我。不过,领导家的事,确实让人很疑惑。

按理说,有乌木道符在家庇佑,不可能总出那么多怪事。就算他真的霉运当头,道符也可以稍微镇一镇才对。至于什么妖魔鬼怪,更是不用说了。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藏在暗处的邪物太强大,无惧道符。

第二种,道符是假的。

第二种可能性非常小,因为武锋一直带在身上,很清楚它的作用。至于第一种,这世上不惧怕乌木道符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有不少。而且,如果真有人想对付他,也可以找法子躲开道符的力量。毕竟乌木是死的,人是活的,以活人的思维去对付一个死物,再容易不过。就连我自己,也知道最少三种可以避开道符的方法。

这时候,晨哥小声跟我说:“我听过几个小道消息,领导年底似乎有机会升副部级,所以有竞争对手故意搞怪。也有人说,他得罪了一些奇人异士,所以被人报复。”

“无论哪一种,区别都不大,重点是,他家到底藏了个什么玩意。”我很是不解的说:“上次去他那,除了复合型的蛊虫外,确实没发现什么怪东西啊。”

“说不定是最近才跑出来的呢?”晨哥说。

这确实有可能,想了想,我说:“我这才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大战,实在没心里也没精力去管别人的事了。这样吧,你想办法把领导留在医院,最好每天由你们信任的人专门照顾,除此之外,别让他半夜见任何人。同时,屋子里放上监控,这样万一发生什么事,也能及时救援。等我歇上几天,再过去看看。”

“他那倔脾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住,这事,恐怕还得请周老出面才行。”晨哥说。

“那我管不着,你有能耐把托塔天王请来镇住他都行。”我说:“对了,博士的事你问了没有,他到底怎么受伤的?”

“老师没跟我说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和你们上次抓的那些虫子有关。”晨哥回答说。

“虫子?他被抓走的那些虫子咬伤了?”我问。

“不是被抓走的虫子咬伤,而是回来的路上,突然跑出来好多虫子。”晨哥解释说:“那些虫子也不知道哪来的,突然就从地底下钻出来,跟疯了似的不断攻击。他们耗费了所有的弹药,死了十来个人,才侥幸逃脱。”

“是不是和博士抓走的虫子一样?”我连忙问。状序医血。

晨哥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根据老师所说,应该是。”

我愣在那里,怎么会这样?那些虫子,不是被封死在峡谷里了吗?jesse队长带人投下去那么多炸药,别说一堆虫子了,就算一堆坦克也该炸干净了。可博士却在回来的半途遇到虫子袭击……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收服鬼童的方法

是峡谷里的虫子,想办法逃了出来,并追踪报复,还是有另一窝虫子存在?无论哪一种,对我来说。似乎都是个好消息。当然了,这对博士来说,有些不公平。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呢?

答应晨哥尽快去省城后,我就挂断了电话。没多大会,他安排的医生也到了。为了不暴露家庭住址,我特意把地点安排在附近的小树林里。我们之前经历一场恶战,虽然在家里配置了一些疗伤蛊药服用,但外伤并没那么容易恢复。那名看起来很是年轻的医生,来了后看到我们一身血和枪伤,不禁吓的脸色发白。

我连忙说:“别怕,我们不杀人。”

这话。让他吓的更厉害了,以至于给我们取子弹的时候,手都在乱抖。越抖,我们就越疼,脸色也就越难看,于是他抖的更狠。

一个凄惨而痛苦的恶性循环……

我也不知道晨哥许了人家什么好处,反正有他擦屁股,我倒不用去想给医生什么报酬。取下子弹后,我们几个面无人色的家伙,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送别了医生,回家路上周绍勇打来电话,询问事情的结果,需不需要帮其他的忙。

我说:“我们已经到家了,如果你真想帮忙的话,就让人弄点好吃的,我实在饿的不行了。”

周绍勇早有来我家拜访的意思。一听这话,立刻答应下来。没多久。他就带着一车美食出现。

看到我们身上的伤,他不禁有些吃惊,问:“敌人那么厉害?”

我说:“倒不是多厉害,就是太心狠手辣。”木找庄圾。

周绍勇苦笑一声,说:“自从认识大师后。似乎见到的人都挺狠的。对了,事情什么结果?”

“有人活着,有人死了,有人走了。有人留下,就这么个结果。”我说:“算了,这事暂时不提了,一提就浑身都疼,快点把吃的拿来。”

周绍勇嗯了一声,连忙让人把车上的食物卸下来。我们就在屋前的老树下摆开,就地坐倒,大快朵颐。别看我们一个个都带伤,可吃起东西来,绝不含糊。先前那场战斗,耗费了太多精神和肉体的力量,如果不是肚子饿的咕咕叫,我们肯定早就倒床上睡着了。

周绍勇看着我们吃喝,便好奇的打量我的屋子,说:“没想到大师的住所这么简单,有种返璞归真的隐士味道。”

“隐士和返璞归真有什么关系,不过确实很简单,而且也很老旧,是姥爷当年留下来的家当。”我把一块奶油蛋糕塞进嘴里,模糊不清的说:“我对生活没太高要求,有个地方住,能有时间修行蛊术就可以了。倒是你,那玩意怎么样了?”

周绍勇自然明白我说的那玩意指的是什么,他唉了一声,说:“最近天天给它灌鸡血,灌的我很不忍心,总觉得对不起刘茹,也对不起这孩子。”

我努力咽下嘴里的东西,说:“孩子?你可别真把鬼童当孩子。”

“但它的确是……”周绍勇很执着的说。

“好吧,你说是就是,可你想好怎么安置它了吗?难道一辈子这样困着?”我问。

“正想问大师这个问题,难道没别的办法吗?我不想这样对它。”周绍勇说。

我说:“办法不是没有,但不适合你。”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周绍勇一脸恳求的味道,说:“还请大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