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靖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主动向他二人道歉,杨阜和姜叙可谓是又惊又慌,连忙朝着丁靖一拜,言道:“主公军令如山,我俩只能誓死而从,绝不敢埋怨主公!”
丁靖上前将二人扶起,继续解释道:“之所以没有把实情告诉你们俩,是因为我担心如果你们知道实情后,可能会在袭营之时露出马脚。”
“那吕布麾下的陈宫,乃真正的足智多谋之士,若是让他看出破绽来,我们接下来准备的大招,恐怕就派不上用场了。”
听完丁靖的解释,杨阜、姜叙二人对视一眼,不禁赞道:“主公忧虑长远,我二人不敢妄想!”
见二人并没有怨气,丁靖的内心也放心不少,当即又言道:“接下来我准备领军一万,亲自前去夜袭吕布军营寨,你二人可敢再次陪同而去?”
杨阜、姜叙当即欣然领命道:“愿遵令!”
……
……
一个时辰后,丁靖亲自领着麾下一万最精锐的强兵猛将,再次出现在了吕布军营寨数里外的隐蔽位置。
“主公,吕布军营寨四周,除了少量游骑和暗哨之外,再无任何戒备措施。”
就在此时,一直斥候部队侦查完毕之后,立即前来丁靖面前禀报情况。
“主公,刚才我和伯奕前来袭营的时候,遇到的也是这种情况,所以我才会直接杀入吕布军营寨中,却不想中了埋伏。”
忽然,丁靖身旁的杨阜也出口说道,“主公,你说这吕布军表现得如此大意,是不是还有诈啊?”
丁靖摇了摇头,说道:“吕布军虽然骁勇,但是今日白天混战一场,他们也应该十分疲乏,所以为了让大军保持足够的精神,以备明日的继续战斗,吕布绝对会让大军好好修整的。”
“再加上刚才你俩执行了一次夜袭,算是打破了吕布心中的谨慎防备,现在他表现得如此疏忽大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听完丁靖的解释,杨阜也不再多疑,当即摩拳擦掌,做好了突袭的准备。
“全军上马!随我杀!”
又等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天色即将破晓之时,丁靖忽然大喝一声,亲自领军向前突进,朝着吕布军营寨突袭而去。
此刻,吕布军营寨中的大部分将士,仍旧处于朦胧的熟睡之中,直到丁靖的骑军杀入营中,才堪堪被马蹄声和喊杀声吓醒。
“出什么情况?!”只见吕布迅速穿戴整齐,走出营寨外大叫道。
“温侯,是敌袭!是敌袭!”立即有亲军向吕布禀报道。
当即,吕布心中也是大骇,连忙叫人敲响锣鼓,传令营中将士起身反击。
然而,现在才想着反击抵抗,却已经是太晚了!
只看着丁靖领军在营中马踏如云,见人就杀、遇营就烧,宛如进入了无人之境一般肆意。
也不知被丁靖冲杀了多久,杀了多少人,吕布军才有一定规模的军伍完成集结。
当即,吕布立即领军向丁靖杀来,想要将丁靖赶出自军营寨。
丁靖见吕布军已经立好阵脚,也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在营中杀伐,恐怕也再难扩大战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