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丁靖也知道自己只是说了句客气话而已,当即丁靖又继续言道:“今日两院所要进行论学比试中,考教的内容是对六艺的掌控程度。”
“因此,整个论学比试的过程,也分作为六个部分,每个部分各自考教六艺中的一项。”
“在每一项考教之中,两院将按照规则,各自派出若干学子出场,取得每一项考教胜利的学院,将获得一点积分。”
“待六项考教全部结束之后,再统计两院各自所得积分,积分高者获得最后的胜利。”
听着丁靖将比试的规则说清后,两院的师生却是各自蹙眉不已,显然对比试的规则不太满意。
“镇北将军,若按照你刚才所言规则,很可能出现两院积分对等的情况,那时又该如何判定胜负?”
忽然,两院师长蔡邕、司马徽,却是同时向丁靖请问道。
丁靖微微一笑,言道:“这又有何难判?若是两院积分对等,就判两院互为平手,不久可以了么!”
听丁靖如此一说,两院师生皆是一愣,竟都是无言以对。
看着两院师生哑然若失的神态,丁靖再次哈哈一笑,却是继续高声言道:“现在,我公布六艺中礼之一项的比试结果,在‘礼’的比试中,胜者为‘晋阳学院’,晋阳学院先积一分!”
“什么!?”
听到丁靖突然的宣判,两院的师生顿时一惊,解释茫然无措地大叫道。
“怎么回事?凭啥晋阳学院就先赢了一分?!”
“是啊!比试还没开始,怎么他们就赢了一分?!”
一时间,鹿门书院的师生中,想起了爆炸般的惊呼声,人人不明所以地吵闹道。
不止是鹿门师生的反应很激烈,连对坐的并州学院师生,也同样惊骇慌乱不已,他们也不知道丁靖为何要先判他们赢了一分。
“镇北将军,你可是在欺辱我鹿门书院?!”
就在此时,司马徽却站了起来,看着丁靖肃然言道。
同时,并州学院中的蔡邕,也立即站了起来,向着丁靖请问道:“镇北将军,老夫心中也很疑虑,为何我并州学院就先赢了一分?还请将军说个明白,否则老夫将深感羞耻!”
见两院师生的内心之中,皆是十分不爽,丁靖却是肃然言道:“君子六艺中的礼,最先所指为先周时期的五礼,也就是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和嘉礼。”
“然而,关于这五礼所言的内容,表达的都是一种规范而又繁复的仪式。”
丁靖继续看着两院师生问道,“你们可知古贤为何要将五礼,定义得如此规范繁复?”
听着丁靖的疑问,两院师生纷纷低头思索,一些才智敏捷的学子,心中很快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