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暗放冷箭的行径,更是陷我颜良于卑鄙之境!”
忽然,颜良指了指郭援的脸庞,继续叫道:“你郭援的脸皮很厚,想要当那卑鄙之徒,没人会去拦着你!
“但是,你要拉上我颜良跟你一起当卑鄙之徒,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颜良捶胸毅然言道。
而随着颜良喝叫之后,郭援的脸上也是青白一片,他实在不能理解颜良的脑回路。
两军交战,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各显神通,他颜良与人斗将,可不仅仅是一件只关乎颜良一人的事情。
这可是关乎整支大军存亡的大事!
颜良胜了,不但可以战将杀敌,而且还能大鼓军心士气。
而万一颜良败了,则自军统帅也可能有失性命,甚至还会造成整支大军都溃散败亡的不良结果。
如此事关军存的大事,郭援岂能在一旁袖手旁观?
在郭援的内心中,他知道自己放冷箭,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可军战之事,又岂是光明正大的?
兵者,诡道也!
将者,行兵也!
帅者,谋军也!
从普通将校到三军统帅,想要获取胜利,又岂能只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郭援很想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颜良好好解释一番。
可是想着颜良对自己的乱骂斥责,郭援的心情也极为懊恼不忿,所以他却是不想和颜良多做任何解释。
见郭援不言不语,只是蔑笑地看着他颜良,这让颜良的内心更加怒然。
“郭援,不要以为你出身世家豪族,就可以眼高一切、目中无人!”
颜良继续叫道,“若是你下次还敢做出胡乱行为,可就休怪我颜良翻脸不认人了!”
然而,郭援却是毫不示弱地回了句,道:“将军,我没有做胡乱的行为!”
听到郭援居然还在继续犟嘴,颜良的怒火瞬间彻底被点燃了,忍不住大叫道:“来人,郭援独行军令,乱放箭羽,此乃擅行军中号令之罪,给我将这罪人押解下去,军杖二十记!”
随着颜良一声令下,帐外顿时冲进来四五个健勇兵卒,一把将郭援擒住,就要往帐外拖拉。
就在此时,帐外却是突然闯进来一人,急忙呼叫道:“颜将军手下留情!”
闯进来呼叫之人,正是颜良军的另一个副将马延。
“颜将军,郭将军只是手滑而不小心放了一支箭羽,并非有意擅行军令,不至于受军杖之罚啊!”
马延继续说道,“再说,昨日郭将军刚刚战胜敌军孟岱、苏由二将的叫阵,若是突然降下军杖责罚,恐军中叵测动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