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恰说明,他开的药方起效了,排出来的汗液之所以呈黑红色,是因为同时排出了阴邪之毒的缘故。
待出完汗后,曾全一家感觉身体相比之前轻松了不少,而且双眼明显没之前那么红了,脸色也好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自己不再像之前那么的惧光和惧风了。
没想到一副药就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曾全一家欣喜异常,对冷羽连声道谢,若不是冷羽拦着,曾全差点又要跪下。
冷羽又让曾全一家人帮忙,将配置好的药材分别发放至各户村民家中。
磨盘村的村民们本来对冷羽一行人存有戒心,甚至不敢开门,如今见曾全一家人的病情有了明显好转,大家便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纷纷在家里烧柴熬药。
喝完冷羽配制的药后,村民们的病情都有所好转。
羽将药方留给了村民,让村民们再继续服用三天。并叮嘱众人,将家中晾干的地阴太岁统统烧掉,绝对不可再食用。
他还告诉众人,在药铺内发现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骨残骸,经几位年长的村民辨认,那具尸骨残骸正是药铺的白掌柜。
由于白掌柜死因不明,而且时候尸体曾遭受食人蚁之类的毒虫啃噬,冷羽叮嘱村民将老白头的尸体火化深埋,并将药铺里那一麻布袋子晾得很干的地阴太岁一并烧毁。
忙碌完,天色已近傍晚。
由于当地有不走夜路的习俗,村民们本想留冷羽等人在村中住上一晚,但冷羽婉言谢绝,按照他的计划,必须在明日天黑前赶到古屏镇,而他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半日时间,所以今晚必须赶到禾丰寨过夜,只有这样,才能按照原计划在明日天黑前抵达古屏镇。
告别了众村民,冷羽一行人继续赶路,往十几里外的禾丰寨而去。
离开磨盘村没多远,大家便发现,路边草丛中已经瞧不见地阴太岁的踪迹,似乎地阴太岁只在磨盘村附近的山林间与草丛中生长。
沈钰不免有些纳闷,说道:
“真是奇怪,为何地阴太岁只生长在磨盘村附近,这里明明离磨盘村没多远,却一点都没有。风水的影响当真有这么大么。”
冷羽深吸一口气,道:
“风水影响只是一方面,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有什么蹊跷?”沈钰忙问。
“我在那间药铺里发现了一袋晾的很干的地阴太岁,我估计是陈年货。”
“陈年货?”
李义武眉头一皱,追问道:
“冷兄弟,你的意思是,那间药铺里早就存储了地阴太岁?”
冷羽点了点头,
“虽说地阴太岁可入药,但磨盘村附近以前并未发现过地阴太岁,药铺里那么一大袋地阴太岁不知从何而来。此外,我还在旁边还发现一个空的麻布袋子,想必原本装的也是地阴太岁,那么,那一袋地阴太岁又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