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心狠手辣就好了,不用那么美化。”嬴政白了白仲一眼,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将头转向一边。
自从真实身份曝光之后,白仲在宜春宫之时从来都做女儿身打扮的。
大约是每个女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少女梦,又或者是这些年对秦人男子服饰失望透了顶——各种颜色的黑色,白仲自从发现能穿女装之后,就开始不分朝代、不分国籍、不分次元的乱穿衣服,反正衣服这玩意从系统那兑换是极为便宜的。
今天,白仲只穿着一袭纯黑的丝质长袍,高耸的胸前戴着一枚水晶胸针,纤腰上束着一条金色的丝带,丝带上挂着一块白玉雕成的腰佩。
整套衣服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因为她的姿容而显得华贵无比,看上去有一种优雅得体的气质。
但是……
“阿仲,你冷不冷啊?要不要再穿点衣服……”嬴政涨红着脸,低下头,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大春天的,就一层纱……还这么透这么薄……”
白仲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其实也还好啦,天气有点热,毕竟夏天快到了,而因为两个孩子,屋里又不能用冷,因此不怎么耐热的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后世的无袖小短裙,而且还是非常少女的那种雪纺纱,露出胳膊和小腿的那种。
“我以前穿得好像比现在更少过吧……”白仲认真想了想,那个时候她可是经常穿个小背心小短裤,就在咸阳宫里满地撒欢来着,“而且你还跟我一起玩来着……”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嬴政生气的说道。
黑历史就不要再提了,想到自己的媳妇被那么多人看了胳膊和大腿,寡人的心肝啊……
一见嬴政的表情,白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遂咬着牙说道:“要不,你也多去看点姑娘的大腿和胳膊?”
“你同意?”嬴政有些喜出望外的问道。
“去吧去吧!”白仲点点头,很大方的挥手说道。
“不是吧?你真同意?”嬴政改喜为惊,伸出手想要摸白仲的额头。
这已经不是一孕三年傻,而是发高烧烧傻烧蠢了吧?果然,衣服不能穿少了,平常多(爱)精(吃)明(醋)的姑娘啊,衣服一穿少就冻成傻子了。
嬴政将白仲拉过来,并且热情的贡献出属于秦小贝的专属座位让白仲抱,并且自动充当起人肉火炉的作用,张开双臂将抱在怀里。
“我怎么不同意啊?”白仲坐在嬴政怀里,以手指绕着自己落下来的一缕发丝,一脸俏皮可爱的说道:“不怕货比货,就怕不识货!没有对比,哪来的人生赢家?我的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白仲说着,还特别不要脸的伸出手抱住嬴政的脖子,两只光溜溜的脚则在嬴政身上蹭来蹭去。
嬴政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不是皮肤不够白嫩,就是手脚不够纤细,就算是有“七国第一美女”之称芈妍也一样,太过于弱质风流,不够阳光健康。
其实吧,不是白仲真得这么完美无缺,只是一来古代女人的护肤品不如现代女人的精致;二来人的审美不是轻易能改变的,所以不管男人女人,前任现任下任之间,总会有那么一些若有似无的相似点。
“莞莞类卿”也并不是因为后任像前任,只是因为前任和后任,正好都是男人的菜而已。
而嬴政,早在他还没对女人养成正常的审美之时,就碰上了白仲化身的小白,后来又碰上母亲红杏出墙的事,最后一头栽在了白仲身上。
有句歌词唱的好,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为了不让白仲太得意,嬴政忍住满怀软玉温香,生硬的将楼又歪了回去,“嗯……不说这个了……对这次事,你有什么看法?”
“这有什么看法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宗室里胆子够大,又想和你作对的人,早就在那次成峤之乱里……没有了……现在的这些……怕还没有这个胆子和你作对。”白仲微微侧头,倒在嬴政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一边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一边开口说道:“所以这背后必定有人。”
嬴政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打横将白仲抱起,抱着她坐到榻上,两人一起斜靠在大号软枕之上。
“那你说,这人是谁?”嬴政抓住白仲调皮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着开口说道。
白仲桃花眼微微眯起,粉色的眼角微微上挑,睫毛长长如扇,微微一笑,满眼尽是说不出的妩媚和明艳。
“谁对你怨气最大,就是谁!”白仲声音娇媚的说着。
不用扮男人,就不用装中性,将女儿家妩媚可爱的一面展现后,白日里潇洒帅气明艳大方,晚上却是痴缠妖娆柔情如水,黑与昼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更是将本来就对她一片倾心的嬴政迷得神魂颠倒。
嬴政微微一笑,便已经猜到答案,只是看着白仲娇媚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逗她道:“那你到是说说……谁对我怨气最大啊?”
“哼!明明都已经猜到答案了,还跑来逗我!你坏!”白仲手指重重在嬴政胸口一戳,接着硬是用咏叹调的语气,将“你坏”两个念得一波三折、荡气回肠、山路十八弯、水路九连环。
嬴政没忍住,在白仲花瓣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笑着开口说道:“好吧,那我们把答案,一起写出来?”
“嗯嗯……”白仲喜滋滋的点点头,这种电视剧上的剧情虽然幼稚,但架不住培养感情和默契啊,然后……
白仲傻乎乎的在以右手,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心上写了一个“华”字。
而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