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皮姐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震惊了,“自杀啊大姐!”
白璐放下水杯,“不是没死么。”
“……”
白璐靠在桌子上,“没死就行了,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
老三也从皮姐桌子上拿了块饼干吃,“也对啊,说实话换店也麻烦,要不先凑合着?”
皮姐盯着老三,半晌不满地来了句:
“你能不能别总偷我饼干?昨天晚上拿了两块以为我不知道?我都数着呢!”
老三翻了一眼,嚼得越发响亮。
许辉是凌晨睡着的,觉很浅,不到四个小时便醒了。
模模糊糊之际,隐约一个人影蹲在床边,颇为担忧地看着自己。
许辉睁开眼,发现是孙玉河。
对视两秒,翻了个身。
孙玉河:“……”
站起来,孙玉河指着他说:“你什么意思啊?不想见我?”
许辉起床时低血压,脸色不太好看,孙玉河冷笑一声,“上赶着去见那女的,换兄弟来了就这姿态,许辉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受虐狂?”
许辉一动不动,孙玉河凑过来,秘密地说:“我可看见了。”
他有点八卦地问:“哎,一宿啊,有啥情况没?我可是特地等到她走了才进来的。”
许辉想要推开孙玉河,后者又说:“不过哥们劝你一句啊,你这身板现在、现在真的——”
许辉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孙玉河严谨地措词,“我认真说,你现在这情况,确实不太适合剧烈运动……万一出点啥事你说是不是赔死了!加上你本来就没经——哎,哎哎哎!?”
诚诚恳恳地说到一半,脖子被掐住了。
许辉虽然病中,但手上力气却不小,修长的手指卡在孙玉河脖颈上,就差最后使下劲。
“哎呦我操——草草草!”孙玉河抓住许辉的手腕,“哥!你别照死里掐啊!”
许辉凑近一点,低声道:“不想干了就直说。”
孙玉河赔笑,“错了错了,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