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柏青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后，顾浅羽目瞪口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袁先生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他为什么会产生第二人格？”

“这个我暂时也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我第一次见袁临第二人格的时候，他也只是戾气暴虐了一些，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他再出现时会不会真的对人类下手。”程柏青捏了捏眉心。

“那现在怎么办？”顾浅羽已经完全相信程柏青的样子，“要真是袁先生第二个人格做的，那我们应该怎么压制下他这个人格？都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还已经开导了袁先生，没想到却把他的第二人格刺激出来了。”

“你也别这么消极，或许不是袁临做的，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还没有证实而已。”程柏青安抚了顾浅羽一句，不过他的眼底也带着不安，程柏青显然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话。

顾浅羽狠狠抿了一下嘴唇，她沉默了好半天，才站起来对程柏青鞠了一躬，“教授请你让我继续留在袁先生身边吧？我会看着他，开导他的，袁先生是好人，他的主人格救我过，我现在也想帮他。”

程柏青篡改了顾浅羽的体检报告，他这么做很明显是打算让顾浅羽继续留在袁临身边，估计是要她当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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