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思婉虽然不大高兴,但没有太把郑怡然放在眼里。她说的那些,放在王思婉这,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蠢,蠢到不能再蠢的蠢。
“以后我都懒得理她了,反正咱们也不去修她爸的课,她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我才不惯着她呢。”王思婉噘着嘴,不大高兴的样子。
许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带着宠溺,“好,咱们不理她。”
王思婉嘴巴都嘟成了小猪嘴,“吼,泥也不能倪她。”
许安歪过头在小猪嘴上面亲了一口,“好,我也不理。”
除了他的小仙女,他任何女人都不会理的。
后面郑怡然也经常来找王思婉,但王思婉态度不冷不热的,她来了好几次,一点也不介意王思婉态度的样子。倒是在王思婉他们班打得火热,不少男生找到王思婉这,让她给帮忙介绍一下。
王思婉压根就不想牵扯这个,先不说郑怡然的目的本来就不纯,做媒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啊。
所以她就找借口推掉了不少那些男生的请求,只让他们自己努力。
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个关于韩瑶的秘密,原来她对象,居然是胡明。那个在他们家吃饭的时候,一直很活跃的朋友。
因为王思婉偶然看到韩瑶买的那块手表在胡明手腕上带着。
学校里带得起手表的不少,但也不算多,胡明以前就有一块,但不是这个上海牌的。王思婉记得韩瑶当时买的时候,那个售货员说这块表全s城只有一块,找不出第二块。
所以王思婉看到胡明带的时候,就怀疑上了。
后来拉着韩瑶悄悄的问了一句,韩瑶也没瞒着她,承认了。
不过他们现在都是暗地里的事,还没告诉大家,所以韩瑶还拜托王思婉不要说出去。王思婉不是多嘴的人,连许安都没说。
不过王思婉觉得许安应该是知道的,毕竟胡明是有可能告诉他的。不过他肯定不会关心这些,所以就没和王思婉说过这事。
至于郑怡然想弄什么花招,暂时还没看出来。只是跟他们班里的人关系越来越好了,除了韩瑶还有马玉兰似乎不是太喜欢她的样子。
韩瑶悄悄的对王思婉说过,觉得郑怡然这个人有点装,不像她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柔弱。
而马玉兰则高深莫测的说道:“我年纪好歹大点,看过的人也多,有些人的心眼子多不多,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行吧,人生阅历多就是不一样。
反正暂时郑怡然没什么动作,王思婉就暂时把她放下,她要是想对许安下手,那几乎是没可能的。
王思婉就是这么信任她男人。
王思婉是暂时把她放下了,但许安却因为之前王思婉说的话,而暗暗上了心,在王思婉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安排人把郑怡然给盯上了。
然后,很快,许安就得到了盯着的人那里传来的消息。
郑怡然私底下请了人吃饭,而这吃饭的人还是他们认识的人,就是狗剩。
那个因为把李长秀的孩子带走了,又被抓进监狱里的人。
这就不得不让许安警惕起来了。
狗剩带走了一个大队的人的孩子,虽然是有拐卖的嫌疑,但人没卖出去,只能算绑架,绑架顶多也就是关个几年。
后来许安就没有太关心这个事,没想到,郑怡然不知道从哪勾搭上了狗剩。
狗剩这个人,如果说以前只是个混子,但在监狱里呆了那么多年,就只剩下一点了,那就是坏,坏得又精明的那种。
监狱里碰到的人太多,碰到的坏人更多,他在里面受到了很多折磨,也学到了不少心思。
他最恨的,就是李长秀,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对李长秀他们下什么手了,毕竟他不考虑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妈妈着想,她还得住在大队呢。
至于他,肯定是回不去大队的,出了监狱之后,就在山上随便搭了个棚子,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偶然间,有人给他送了一封信,问他想要钱吗?
钱?那当然是想要的,谁会不想要钱呢?
但他不能回大队,没办法去干活,也没办法去做工,他没有地方能弄到钱。
他现在连吃饱肚子都是个问题,都是他妈从自己的口粮里抠出来的。
他在监狱里,早就听说可以在沿海边偷渡出去,只要你能到港城,那个地方很自由,遍地是黄金,可以做生意,很容易弄得来钱。所以他很心动,可他没钱,就算偷渡过去,也做不了生意。
这份信里,告诉他,只要他能帮忙做一件事,然后他把责任担下来,就给他钱。而且还特意说明了,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只是要担个责任而已。
说明他只是怀恨在心,故意干出这样的事而已。
他很心动,反正他做了不止一次的坏事,早就习惯了,而且责任也说了,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只要不用坐牢,又能拿到钱,他就可以找机会跑到港城。到时候在那边,干出一番事业来。
他想得很好,拿着夹在信里的钱,又让他妈去给他开了证明。
就直接到了s城。
见到是郑怡然的时候,他还很诧异,不知道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是从哪知道自己的,还特意找到自己来。
但是当听到郑怡然说出王思婉和许安两个人的名字时,在看到郑怡然眼中的疯狂时,他就明白了,他又碰到了一个和李长秀一样的女人。
在郑怡然说出她想做的事情时,他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并不意外这会是她想干的事。
“我都在怀疑,男人是不是都死绝了,才会让你们一个两个的,为许安这么疯狂?”狗剩讽刺的说道。
李长秀也是,为了许安,想毁了王思婉。而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人,心思也没有好到哪去。
“你不懂,他本来就属于我的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回来晚了,他不可能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的。”她秀气的面容扭曲,浑身文文气气的气质在此时荡然无存,只余疯狂和嫉妒。